内地的汽车杂()志没有办法看,因(yīn )为()(wéi )实在是太超前了,试()车报告都是从国外的()杂志上面(mià()n )抄(chāo )的,而且摘录人员()有超跑情结和概念车情结,动辄(zhé )都是些国内二十年见不到身影的车,新浪的BBS上曾经热(rè )烈讨论捷达富康和桑塔纳到底哪个好讨论了三年,讨论的结果是各有各的特点。车厂也()不重视中国人的性命(),连后座安全带(dài )和(hé() )后座头枕的成本都要()省下来,而国人又在下面瞎搞(gǎo ),普()遍有真皮座椅情结,夏()利也要四个座椅包上夏暖(nuǎn )冬凉的真皮以凸现豪华气息,而车一到六十码除了空(kōng )调出风口不出风以外全车到处漏风。今天在朋友店里还看见一个奥拓,居然开了两个天窗,还()不如敞篷算了,几天前()在报纸(zhǐ )上(shàng )还看见()夸奖这车的,说四万买()的车花了八万块钱改(gǎi )装(zhuāng ),结果()车轮子还没有我一个()刹车卡钳大。一辆车花(huā )两倍于车价的钱去改装应该是属于可以下场比赛级别(bié )了,但这样的车给我转几个弯我都担心车架会散了。
在做中央台一个叫《对话》的节目的时候,他们()请了两个,听名字像两()(liǎng )兄(xiōng )弟,说话的路数()是这样的:一个开口()就是——这个(gè )问(wèn )题在××学()上叫做××××,另外()一个一开口就是(shì )——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××××××,基本上每个(gè )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,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。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()很多权威,这是我记忆()(yì )比(bǐ )较深刻的节目(),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()度的人在不知(zhī )道(dào )我书皮颜色()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()学水平,被指出后(hòu )露出无耻模样。
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,我始终不曾(céng )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,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,一部车子的后座。这样()的想法十分消极,因(yī()n )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()况下要奋勇前进,然而()问题关(guān )键(jiàn )是当此人不想前进()的时候,是否可以让他()安静。
等(děng )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,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(yú )推车而来,见到我就骂: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(chóng )。
我有一些朋友,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,说在那里的中国学()生都是开跑(pǎo )车(chē )的(),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()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()动的(de )马(mǎ )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()车,说白了就是很多中()国人(rén )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,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(zhe )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。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(zhe )会觉得牛×轰轰而已。
结果是老夏接过阿()超给的SHOEI的头盔,和那家()伙飙车(chē ),而胜利的过()程是,那家伙起步想玩()个翘头,好让老(lǎo )夏(xià() )大开眼界,结果没有热胎,侧滑出去()被车压到腿,送医院急救,躺了一个多月。老夏因为怕熄火,所以(yǐ )慢慢起步,却得到五百块钱。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(chē )队,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,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,另一个叫极速()车队。而(ér )这个地方一()共有六个车队,还有三()个分别是神速车(chē )队()(duì ),速男车队,超极速车()队。事实真相是,这帮都是(shì )没文化()的流氓,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(chū )。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,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(shàng )飙车,于是帮派变成车队,买车飙车,赢钱改车,改车再飙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()机为止。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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